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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府新城篇之八红旗飘扬梨园香

发布时间:2023/2/17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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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飘扬梨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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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抗日的烽火燃遍中华大地。无数英雄儿女前赴后继,保卫家园。潞城人民抗日激情高涨。

如何向普通民众宣传抗日救国理念?如何团结凝聚起抗日力量?

以文艺的形式,以文化的力量。

年,在潞城县抗日组织的倡导下发起成立了“二区儿童话剧团”。接着在县城内组建了“明星话剧团”,后来,这两个剧团合并为“潞城县战斗剧团”。

剧团演出的节目全部是反映抗日救国的新内容。表现形式以话剧为主,也有歌舞、快板、鼓书和无声电影等。这些小节目短小精悍,主题明快,内容生动新鲜,特别受群众欢迎。

夏季,因日军二次攻占上党,常有敌机突袭,再加上剧团大部分是少年儿童,行动不便,便停止演出。

年,上党落子名艺人王聪文、李晚喜召集起流落在民间的上党落子艺人,租来戏箱,组建了一个落子戏班。不久,王聪文带领一部分演员在潞东根据地成立了“文化剧团”。他们除演出传统剧目外,还自编和移植了一部分反映抗日斗争的新剧目,如《茂林事变》等。后来改为“太南区胜利剧团”。与此同时,李晚喜带领原来的李家庄戏班的部分演员参加了“黎北胜利剧团”。

年,驻在漳河河畔石梁南马村的民族抗日高级小学校的师生们,组织了一个抗日救国宣传队。他们利用课余时间,采用群众喜闻乐见的落子戏腔调,先后排演了反映现实斗争的新节目;还配合反特斗争和生产度荒等中心工作,利用节假日到根据地和游击区宣传演出。对发动群众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这支业余宣传队一直坚持到潞城解放。

伴随着硝烟与炮火,上党落子亦活跃在抗日战争的洪流中。以独有的形式引领人民,鼓舞人民,团结人民。

文化艺术的形式有很多种,在潞城,为什么上党落子广受人民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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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落子,潞城当地百姓习惯称做“闹子”、“闹戏”,也称“乐子”(读音luozi),20世纪50年代初,当省文化部门将该剧种正式定名为“上党落子”后,各县剧团挂出“×××上党落子剧团”时,老百姓还是将其读作“luozi剧团”,后来随着广播电视的逐步普及,普通话的长期推广,人们才慢慢地叫起“落子(laozi)剧团”来。

上党落子,是由潞城等地的民间艺人和乐户后人以自己熟悉的莲花落子腔为基础,结合乐户戏的曲牌小令,把乐户戏重新编排演绎,而逐步形成的一个地方性剧种。

清同治六年(),潞城县潞河村创办了第一个表演上党落子的专业班社——合意班,之后各个上党落子班社便如雨后春笋般在潞城崭露头角,先后涌现出新乐意、同乐意、三义班、发义班、复义班、三乐班、宝乐意以及抗日战争时期的明星话剧团、李家庄戏剧团、胜利剧团,直至如今的红旗剧团。

这些班社常年走乡入村,舞台之上,露天之下,旷野之外,庙宇之中,锣鼓响起,水袖旋转,或铿镪或婉转的天籁之音便会在苍穹下回荡。或显贵或平民,甚或乞讨者,都可以于台下享受这精神的食粮。

台上的除恶扬善、精忠报国、仁孝守悌、忠贞不渝,似弦似箭直击人的心灵,让人们瞬间产生思想的共鸣。

旧时,人们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在社会发展落后的情况下,精神文化生活严重匮乏。但人们对精神,对文化一直有渴求。上党落子,以人们喜闻乐见的形式,通过“唱、念、做、打”,演尽帝王将相的陶朱猗顿,人世间的悲观离合。中华传统文化在行云流水间汩汩地浸润到人们的心田。

不能从文字中获得的东西,在这里便可慢慢得到。由于上党落子行台班子对全民开放,没有门槛。一个村、一个舞台上的演绎,四周群众尽可观看。

就这样,上党落子逐渐成为人民文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可以说,上党落子作为一种群众文化,从诞生之初起就与人民群众紧紧联系在一起。

抗战时期,在潞城以上党落子戏班做为革命的宣传队,那是必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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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落子一直在抗日战争中发挥着自己应有的作用。

年8月,潞城县抗日二区,以潦河头、潦河村业余剧团为基础,吸收了一些社会上的老艺人,成立了二区“师生剧团”。

成立于紧张战事中的这支剧团,没有固定驻地,设备简陋,一架旧戏箱是借来的,一道中幕是用粗布做的。外出演出,演员行礼自带,但每个人思想进步,情绪高涨。

上演节目除领导批准的传统剧目外,认真排练新编历史剧和现代戏。演职人员在缺少服装、道具、剧本、导演等困难重重的情况下,还不断对表演形式和演出服装进行着改革。

老艺人克服在表演现代戏中表白、动作等不适等制约,不断进行着创新;变以前的一天三开演(上午、下午、晚上)为两开演(下午、晚上)。以开台锣鼓和快板、鼓书代替了“坐场”。

年5月,师生剧团上调为县剧团,更名“大众剧团”。

那时,潞城县还未全县解放。为宣传抗日,全体演职人员常常身负道具、服装,冒着酷署深入到合室、余庄、尖脚、韩家园等边沿地区演出,演完后连夜转移。

他们的演出不但受到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也受到敌占区群众的大力欢迎。侵略者围困管制的也只是他们的身,他们的心是困不住的。正如此时,宁愿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敌人的封锁亦要去听一场他们熟悉的乡音乡韵,这种韵律是早已融入他们血脉中的。

年6月2日,驻扎在微子镇据点的伪军小队长王清林率部起义。剧团连夜编排了《王清林反正》等节目,当他们带着这些节目出现在欢迎起义人员的晚会上时,当起义者看到自己事迹被搬上舞台传唱时,这些起义者思想上受到的振憾除了鼓舞,还有教育。这种教化是于无声处的。

年8月15日,日本投降。阎锡山的晋绥军乘机窃取了革命果实,全县军民被迫投入到二次解放潞城的战斗中。大众剧团的演员们又投入到解放潞城的斗争中。剧团挑选身强力壮的青年演员组成支前小组,奔赴前线。在护理转移伤员的同时,依然用自己的方式从事着战地的宣传鼓劲工作。

当上党战役告捷后,剧团又迅速排练了《和平劳军》等节目,为广大官兵演出。

年10月3日潞城解放。年底,组织上派一些有才华有知识的青年学生到剧团工作,充实剧团力量。剧团改为连建制。

这时,剧团编排了《人间地狱》、《大转变》、《梁马半翻身》、《上前线》等现代戏。剧团演职人员带着这些精彩戏曲走遍了全县各乡镇和驻潞单位。使大家通过戏曲表演对解放后人民生活的转变有了一个立体而宏观的认识。所到之处,观众们几乎都交口称赞。

“看了《大转变》,比听几堂课还管用。”抗日大学(当时驻扎在潞城安昌村)的师生们深在感触地说。

“你们大众剧团演得好!”国际友人韩丁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在给平汉起义的民主建国军演出《双转意》时,部队官兵高度赞赏,并受到高树勋总司令的亲自接见。

潞城解放后,大众剧团演出设备日臻完善,演出水平显著提高。他们几乎走遍了长治专区各县,受到上党人民的热烈欢迎。大众剧团也成为全专区一流的上党落子剧团。年,大众剧团上调长治专区,改为“长治专区二分团”,简称“专二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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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剧团上调专区离开了潞城县。但一代代上党落子艺人在这片土地上传承的上党落子艺术,积淀的革命精神,从未离开。

早在年春,在大众剧团活跃在城乡及抗战前线时,潞城还有一支以演新编历史戏和现代戏为主的落子剧团,名为“三区落子剧团”。这支剧团曾服务群众三年,后于年撤消。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进步,年,潞城三区又以常村业余剧团为基础,吸收原三区落子团的主要演员成立了“联合剧团”。同年冬天,该团上调县里时,更名为“民众剧团”。

此时,剧团有演职人员50余人,还是以演历史剧和现代剧为主。

当大众剧团上调专区后,为进一步把民众剧团搞好,县委领导亲自参与,从社会上请来了名演员郝聘之,从长治专署要回了几位主要演员,还专门请来了文化教员教授大家文化知识,调整了剧团领导班子。

在精心培养和大力改革下的民众剧团,不负重望,成绩斐然。

年秋,潞城县与长治县合并为潞安县,民众剧团更名为潞安县人民剧团二分团。这期间,二分团在演技上寻求突破,先后排演出了大型现代戏《漳河湾》、《高山流水》、《衣锦荣归》、《小二黑结婚》等。

由于演员水平逐步提高,演出剧目广受群众欢迎。剧团效益亦随之提高,年年底,剧团一次买下自行车32辆,大部分人不用坐马车或步行赶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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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潞安县合并到长治市,二分团更名为“长治市红旗剧团”,“红旗剧团”的名字自那时起,一直延用至今。

在红旗下逐渐成长起来的这支剧团,这期间更加勤学苦练,勇创佳绩。

虽然身处和平年代,但他们的革命精神与意志却日趋坚定。

一次,剧团奉命到襄垣西营水库工地慰问演出,行至襄垣下良时,天近黄昏,忽降大雨。突发的洪水中,大家没有找安全的地方避雨,却是迎着倾盆暴雨,在泥泞中,推车前行,一直到次日天亮才赶到西营。到达目的地后,大家顾不得淋雨后的又冷又累又饿,赶紧布置舞台,为大家演戏。当天又冒雨从西营赶向另一个演出地,大家毫无怨言。

上世纪五十年代,全民大炼钢铁。当剧团在高平、晋城等地演出时,全体演职人员晚上演完戏抬上汽灯就去炼钢铁。深入实际生活的切身体验,使剧团创作了大型现代戏《钢铁民兵》。

这个戏一经上演就受到了群众的欢迎,领导的重视。

“文艺是服务于人民大众的。”而上党落子剧团来自于人民大众,行走于人民大众,在和平年代中仍然初衷不改,他们的作品注定会被人民群众欢迎。

红旗剧团带着大型现代落子戏《钢铁民兵》一路过太原、阳泉、天津,最后到北京,走到哪儿就演到哪儿,沿途受到观众们的一致好评。

他们在国务院的怀仁堂演出,在西单、长安、民生等首都的大剧院演出达50多场。

他们受到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市长彭真的接见;水电部部长傅作义还以北京烤鸭招待远道而来的上党客人;高教部部长杨秀峰、人民日报社财务处长石志军等首长还专程前来探望;出席了北京市文联主席老舍、中央文化部艺术局局长马彥祥与北京市文化局长张梦庚等领导同志组织的招待会。

其间,京剧大师梅兰芳近距离地与红旗剧团的演职人员交流、指导,并对红旗剧团所演的上党落子给予肯定。

一群县级小演员,一个乡间小剧种,一下子就进省城入首都,走进了中南海,还与那么多首长及文化界知名人士面对面交流,这种荣誉来得看似猝不及防,却是肥沃土壤上鲜花盛开的必然。红旗剧团在京演出更开创了上党落子进京演出的先河。

六十年过去了,红旗剧团的老艺人王现才对当年进京演出的盛景仍历历在目,“我们在北京演了几十场,给首长演,并与戏曲大师们近距离交流,我们剧团给梅兰芳演戏,梅兰芳给我们演《贵妃醉酒》……”

首都盛誉于红旗剧团全体演职人员来说,是开始。他们以此为奋斗的节点,力争排演出更加优秀的剧目,服务于人民大众。

年,剧团著名演员郝聘之因工作上调专署剧团。名演员的流失肯定对剧团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但红旗剧团一路走来,分分合合,进进出出,他们仿佛已具备经受变革的应变能力。他们紧密团结,刻苦排练。先后排演了新编历史名剧《貂蝉》、《封神榜》、《响马传》、《红楼梦》。特别是历史剧《红楼梦》,受到了广大观众的一致好评。

当时,晋东南专区及外省的剧团经常会在潞安大剧院演出,这里的群众文化生活极其丰富。人们在这里欣赏着来自各地的戏剧表演,享受着不同地域文化的艺术薰陶。长治红旗剧团在此演出的新编历史剧《红楼梦》只是众多剧目中的一出。可却因精心的编排、精彩的演出、精致的唱腔广受欢迎。那年,在长治潞安剧院,上党落子《红楼梦》一票难求,在人们的强烈要求下,连演六十场不下座。

年,在生活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剧团全体演职人员冒着酷署,经过40天的艰辛奋战,成功排演了巨型武功戏《宝莲灯》,首创了上党落子戏武打新河。

当年9月,市县分家,潞城恢复县制,红旗剧团的领导干部带领全团名演职人员重新回到了潞城。那时,由于剧团人员多,分成了二个演出班,人们习惯地称为“大红旗”、“小红旗”。

后来,在那段特殊的岁月中,红旗剧团只演样板戏,诸如《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杜鹃山》等。可是由于贪大求多,所排演的节目有限,造成了小庄小台不能演,多演一天没戏唱的状况,群众意见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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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方针,并提出了“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文艺政策。

那个多少年来,活跃在乡间窝铺,百姓中间的红旗剧团又回来了。并以更加高昂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

这期间,他们先后排演出了新编历史剧《小刀会》、《海瑞上疏》,自编传统剧《搜杜府》等优秀剧目,恢复了传统剧《司马庄》、《忠保国》、《斩子》等。其中《搜杜府》、《选帅》两个优秀剧目,不仅在晋东南地区和长治市戏剧汇演中获得优胜奖,而且还被走入了电视荧屏。特别是新演的《青蛇传》,在长治市潞安剧院演出又出现一票难求现象,连演一个月不下座。下乡演出,应群众要求,这部戏都得重复演两个场次才罢休。

红旗剧团,再次成为长治市一流的落子剧团。

进入新世纪之后,红旗剧团又先后排演了好多部在社会在极具影响的新编历史剧和现代戏。其中,大型现代戏《大路通天》、古装戏《唐宫悦》分别荣获山西省第七届、第八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

年,时隔五十余年后,红旗剧团又携新编现代戏《拜师》和优秀传统剧目《朱元璋斩婿》两个上党落子剧目进京演出。那年的七月,梅兰芳大剧院传出的激越奔放的上党戏曲乐音,曾打湿了多少双上党游子的眼眸,也让首都人民记住了来自上党地区这个天籁之音。

二次进京,仿若前尘往事在历史某一时刻的重叠,亦是红旗剧团这片红旗重新高高飘扬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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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上党落子,是流淌在上党人民血液里的声音。”

是呀!当台上铿镪的锣鼓声响起,当婉转的唱腔如玉落盘时,千百年来的帝王将相,人间百态,忠真良善,奸佞丑陋,便会在台下的每个人心中激荡,或褒扬或唾弃,文化的同根同源性将熟悉不熟悉的人聚焦在一起,共同享受听觉、视觉和心灵的愉悦。

那耳熟能详的名字与故事:秦香莲、陈世美、黑脸包公、白脸秦桧、飒爽穆桂英,杨家将忠诚保国等,都是幼时从村里的舞台上听来的。

那时候,不懂什么是戏,不懂什么是文化。但知道唱大戏时很热闹。特别是晚上,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各式人物浓装重彩甚是好看。最喜欢看穿着艳丽,头戴各种佩饰,水袖飘飘,婀娜多姿的小姐。我们小孩子看戏的地点是戏台最外侧一条半圆柱形砌在地面上的水泥槛,舞台从东到西,一长条,就如家里的门槛一样。我们骑在门槛上,一个挨紧挨一个,当然是紧紧挤在东西两侧,舞台中央是要空出来的,要不妨碍表演不说,还要挡着大人看戏。那可是要挨打的。

那时,我们总喜欢窜到后台去看演员上妆、缷妆,简陋、逼仄的舞台后场迷漫着的是脂粉香。看着带着彩妆在后台走来走去的演员们,觉得好威风,也好神秘。甚至等三四天以后,村中央的舞台上各式幕布撤去后,小小的心里会有阵阵失落。

其实,缷掉浓装,脱下戏衣的演员们一点也不威风,甚至极为辛苦。

他们常年奔走于乡间,一个村、一个演出地最多也只待四五天。吃的是大锅饭,住的是临时大宿舍。

幼年,每年村里唱大戏时,村委会会挨家挨户为剧团的演员们号房。谁家有空房就请演员们住进去。后来,我们村里小学建了新校舍,每逢村里唱大戏时,我们学生全体放假,腾出全部教室供剧团住宿。地下铺上茅草,摊开行礼,便是自己的床铺。吃饭时,每人从大铁锅里盛一碗,或蹲或坐,就地开吃。

严冬酷署,一如继往。

上党落子本就是从群众来,从群众长,她始终是在百姓中的。

虽然他们中不乏群众心目中的“角”,从过去的郝聘之、徐喜堂、王虎成、原晚兰……到如今的李杉、王志敏等等,但不论名气有多大、唱功有多好,他们从不以“名星偶像”自居。

百姓口中的“大把式”李杉、王凤凤、韩素文、秦焕章等经常放下架子,跑龙套,且是规规矩矩的跑。

冯怡帆是红旗剧团的忠实戏迷,可是当他看着剧团副团长王志敏跑龙套“打靶子”时,委实吃了一惊。因为冯怡帆经常跟着红旗剧团的脚步,四处看戏,冯怡帆对王志敏的戏尤为赞赏。看惯了王志敏在《香莲案》中饰演的陈世美,看惯了王志敏在《清风亭》中饰演的张元秀,这样的“角”本以为会在《朱元璋斩婿》中演徐达,谁知,却演的是一跑龙套的。

他们很辛苦,以前几乎村村都有舞台,如今,随着时光的推移,大部分舞台都破损了。他们下乡演戏时常得提前亲自动手搭建舞台,他们真的成为名副其实的“草台班子”。

他们收入很低。一个月也就几千元。他们也是名星,真正的名星,被人民群众认可的了名星,但他们的收入却和那些光鲜亮丽,活跃在剧院里、荧屏中的名星相去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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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九十年代后,随着电视的普及,文化的娱乐的多元化,上党落子的演出市场萎缩,红旗剧团陷入困境。

放弃,还是坚持?

不怕苦、不怕累,枪林弹雨中走来的红旗人,面对困难,勇于改革、大胆创新。

请回流失的艺术骨干,更新设备,刻苦排练,编演了一大批广受群众欢迎的好作品。

《朱元璋斩婿》、《程婴救孤》、《土炕上的女人》、《寸草心》、《大路通天》、《唐宫悦》、《红灯记》等戏曲在省、长治市摘得各项桂冠。

同时,市委、市政府出台各项保护激励保护措施,使红旗雄风重振。

年,潞城市上党落子列入山西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年,潞城市上党落子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做为专门从事上党落子演出的红旗剧团,从此,责任更加重大。

上党落子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潞城的文化瑰宝。

为了大力的传承和保护使这枝独秀愈开愈艳。红旗剧团开展送戏下乡活动,平均每年场,多时可达场,每年每村都会有上党落子的乐音回荡;开办戏曲兴趣班,让优秀传统文化的种子在每一个青春的心灵上蓬勃生长;在专业剧团红旗剧团的带动下,大众剧团、小月亮剧团等业余剧团,常年奔走在潞城城乡的戏曲舞台上,让上党落子的文化精髓始终与潞水潞川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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